施害者到底可以怎样为自己诡辩?Adolf Eichmann可以说自己只是没有思想的机器人,上级命令的忠实执行者;帮凶奥地利可以说自己是受纳粹胁迫的第一个受害者;而Waldheim选择了最羞耻、最无力的理由,他说他浑然不知,已然忘却。导演用这部电影扇了撒谎者的耳光, 也敲了那些掩耳盗铃者的脑袋。“He might be a great president of Austria, but he is a shame.” 她还问了一个无解却久久不去的问题:是过去决定了未来,还是未来选择了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过去? (今年NYFF56的最后一部,太棒了。旁边的奥地利小姐姐点的头都要掉下来了. ) 点击查看评论详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