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题材原因,真正将苦难融入叙事,舞蹈不只为适应电影节奏而存在,更是成为苦难的绝妙载体:角色将情感导入动作,肢体与语言共同组成一种发泄途径,观众的某种情愫通过二次观看(共情)得以发酵,最后苦难被实体化成“我”,颇具文学意义(自我交流的另一种形式),确为升华。但是苦难不能成为所有行为的理由,尤其当电影(因耻感)试图隐藏苦难,再拉长时间线使得此种行为模糊,角色被迫走向一种歇斯底里,人物近乎快要失焦,母女的对峙、女儿的崩溃、父亲的自责都逐渐成为空中楼阁,只剩下观众无意义的讨伐。总的来说,功略大于过。 点击查看评论详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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