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看到中途惊觉“必是天堂”的遣词中带有质朴的疑问(用“天堂”此类外物所指暗涉现实),这种不确定是导演基于自身社会角色对地域文化发出的一次恳切的质询,以可能的奇遇表现想象的丰饶,外景的荒无人烟(“天堂”的想象)即是抹杀,位于中轴线位置(以此展示导演对数字的迷恋)的中心人物被剥夺语言权之后便被强迫与观众互动(仿佛求救),电影回归到最本质的“中介”功能上,银幕因此成为交流的窗口——其中追逐戏份是元电影的一种可能变化形态,而当群众出现,电影逐渐回归影像本身,语言却一跃成为强调身份(政治)的工具——影像被他者所主宰。 点击查看评论详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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