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柳宽顺的故事#这电影以及最近看的最多同类的韩国电影帮我思考一个问题。我们有什么办法面对创伤记忆?如果一段记忆太痛苦,我们有没有权力忘记它,然后重新的开展新的生活,今天突然明白好像不可以。记忆的肌理里固然有建构与强制的演说,更有如藤蔓一样缠绕滋生的什么,不能真的遗忘,如果装作遗忘,那将是更为吊诡的图景。我明白了我自然可以选择记忆或忘却,在自己的意义结构里允许它呈现。但我没法要求别人忘记或记住,有的人喜欢记忆痛苦,有的人则不。如此与否,都可以选择,也都可以呈现。不必夸大记忆,不必强求记住,但可以说,我愿意这么记,我记住了,你呢?但谁也帮不了谁记什么,只有呈现。